《大字典》的封面重整之后,依然保持了不整齐的特点。它的每一个元素似乎都有着自己的独立性,却通过一种无序的方式融合在一起。或许它正是借助这种混乱的排列,展现了世界的多样性和复杂性。这种不整齐的设计给人一种崩溃的感觉,却也引发了对秩序的思考。或许,当我们愿意接受这种不规则的形式,我们才能真正探索出其中的奥秘和价值。
不比不知道,一比就有料。
今天就说说C社《中华大字典》封面书名上的一块小料。这部大字典,可是由著名的《汉语大字典》同班人马搞的,所以署名“汉语大字典编纂处”,段位应该无愧于“县处级”。
同名的S社《中华大字典》,其书皮也有问题,但跟C版的问题不一样,咱们最后顺便说一下S版。
大家看C版封面书名里后三字的拼音。
2022版(即第2版)印的是“DA ZIDIAN”,是“大”和“字典”分开的,中间留有一个字母的空。
而2020版(即第1版),印的是“DAZIDIAN”,“大”和“字典”是连在一起的,中间没留空。
拼音应该怎么印,有国标作规定。这就是GB/T 16159—2012《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》,名字里的“正词法‘有点生僻。它虽系推荐性国标(T为“推”的首字母),出版管理上却是要求严格执行的。
这个国标规定,拼写时“基本上以词为书写单位”,但“表示一个整体概念的双音节和三音节结构”连写,“单音节前附成分”或“单音节后附成分”与所附词语连写。国标文本里举有很多例子。
那么,“大字典”、“大词典”这样的三音节词语,是按“大”和“字典/词典”两个词算,还是按一个整体概念算,或者是把“大”按单音节前附成分来算?或许大家的看法并不一致。
你看,S社的《中华大字典》(2014.7出版,2021.8重印),“大”和“字典”分开印,就跟C社的《中华大词典》(第2版,2022.1)不一样。
这里,咱们不纠缠到底是应该分开印“DA ZIDIAN”,还是应该连着印“DAZIDIAN”,咱们只说一点:同一家出版社,尤其是同一本书仅仅两年间的前后两版,应该统一。体例统一是编辑出版上的一条更基本的原则。
所以,这部C版《中华大字典》,两版弄成不一致是不妥的,对封面书名拼音的拼写有点随便而混乱。
这类字词典都是教人语文规范的,自己的书皮、书名岂能不遵守语文规范!
不好的消息是,封面书名拼音的印刷问题并非个别。这正是我写这篇短文“纠缠”这类小问题的重要原因。
最后顺便说一下,前面说到的S版《中华大字典》的问题是,封面上没印作者名。按照图书出版有关规定,书名、作者名、出版者名三要素,在封面上缺一不可。
而G社的《现代汉语大词典》,则封面不仅没印作者名,“现代”和“汉语”的拼音也不该连着而连着了。某出版社审读室原主任,中宣部“质检中心”专家萧振华先生,在其以图立此存照、辅以文字说明的 《出版物质量问题典例面面观》一书中,就收了这个案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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